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(kāi )口道:你(nǐ )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
。霍祁然几乎想也不想地就回答,我很快就到。想吃什么(me ),要不要(yào )我带过来?
找到你,告诉你,又能怎么样呢?景彦庭看着她,我能给你什么呢?是我(wǒ )亲手毁了(le )我们这个家,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,是我让你吃尽苦头,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(duō )我这样的(de )人,还有资格做爸爸吗?
霍祁然缓缓摇了摇头,说:坦白说,这件事不在我考虑范围(wéi )之内。
哪(nǎ )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
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(zài )那边生活(huó )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
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,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(zài )外游历,行踪不定,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。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(bú )怎么看景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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